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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滋南海镇境内小南海湖

(图片来源于网络)

1、地下斗争点滴回忆

邓志超

一九三二年,我们这一带遭水灾,由于生活所迫,我们都愿意革命。我是佘家宽串连发展的,我也发展了一些人。

当时,张道隆、何芳玲夫妇都是我们这里的领导人。张是公安陡湖堤的人,是县委,住在陈子林家里。他与佘家宽原来是同学。佘家宽是我地党组织的书记,何芳玲是妇女主任。

孟伯平是上面派来的,住在庙岗、沙沟子张传信家里。他是红军领导人,职务是政委、大队长。

这一时期,我地参加组织的人很多,在张道隆等人领导下,我们到纸厂河去吃过大户。

组织上有很多联络站。我们这一带有莲花垱、天子庙、沙牛湖、斗笠坡、破垱口、杨林市等。我们的号令是“豌豆八哥”,回话是“汪汪”。

一九三二年夏,敌人大清乡。六月八日,国民党县政府派县大队第二中队周逢春带人来包围我们,被我们打败了。他们退到麻城垱背后九女堆埋伏。后又派一中队袁泽生、三中队丁谷臣及七区团总裴焕章、八区团总陈高轩、九区团总胡庆堂等联合向我们进攻。由于敌强我弱,我们子弹缺乏,战斗失败,很多同志牺牲了。(本文根据沈继安、何逢强一九八二年十月十四日访问记录,章敬学整理 来源1988年县党史办《为保卫苏区而战》P91)

2、拉家渡地下党组织的活动

张功福

我的堂兄张功胜参加过庙岗的地下党组织。当时,大队长孟伯平从洪湖那边带了有八支手枪的游击队到我们拉家渡来,是邓志超、陈正权接他们过河的。游击队来后,住在陈子林、邓成柱、佘家锡、邓志福的家里,其领导人还有张道隆和他的爱人何芳玲。他们在这里扩大队伍,发展武装,打了裴家场的团防局,并跟大金山、庙岗、迟口凹的组织联系起来,约定去搞纸厂河团防局的枪。由于时间没约好,大金山、迟口凹那里的人先走了,他们又没有武装,等到拉家渡的游击队赶去时,枪没有搞到,在朱家祠堂过了一夜,结果被敌人发现了,便向牛长岭转移,敌人在后面追赶,游击队员们边打边撤。快撤回拉家渡时,敌人又来了四个中队、两个团防,对游击队实施包围,有一部分被打死了,有一部分过河跑到江陵去了。我堂兄张功胜躲在高粱地里,后来被敌人捉去,惨死在裴家场后面的沙滩上。(本文根据李贤厚、佘祥奎等人一九八五年八月二日调查记录摘编 来源县党史办《为保卫苏区而战》P108)

3、游击二大队在松滋

杨太凤 刘秀清 张家文 佘家良

一九三一年春,在孟伯平、张道隆、何芳玲等人领导下,以姚伍权为首的八人小分队携带八支手枪来到松滋拉家渡,以贩牛为名开展革命活动,发展游击武装。

当时,游击队的名称是松滋县第二游击大队,孟伯平任大队长,下设几个支队,佘开模是一个支队长。我们这一带参加游击队的还有佘家宽、佘开植、佘宏孝、佘华廷、李家科、刘河清、刘启云、张之栋、张传早、张传轩、张传锡、罗轩阶、胡远良、胡同胜、张功胜、陈正权、左世成父子、胡霞生等人。

这一年六月底,以孟伯平、佘开模、佘家宽、陈正权为首,率近百人的游击队偷袭公安县的胡家场团防局,夺了他们的枪支,杀死了土豪孟圣之,抄了胡品高、胡善炳、胡敬廷的家。

此后不久,游击队偷袭裴家场团防局未遂,团总裴福圣怀恨在心。

同年七月间,洪水泛滥,拉家渡一带被水淹没。十月间,孟伯平等组织灾民分两路开展“吃大户”(又名“吃黄饭”)活动,一路以佘开模为首,在横岭、街河市一带吃大户,一路以佘家锡、陈正权、佘敬斋为首,在木天河、老城一带吃大户,先后活动近两个月时间,吃了街河市的李和功、麻水坪的张曙东、横岭的周松成、沙河子的李凤山、木天河的熊桂廷等大户。

第二年春,孟伯平、陈正权、佘开模等率一百多人偷袭纸厂河团防局未遂。

五月,县中队长丁谷臣、周逢春、肖习伍等人率队伍偷袭游击队。游击队听到响声,立即鸣号,从沙沟子、庙河、五朝门出发,分三路还击。敌人三面挨打,便向麻城垱一带逃窜。此役胜利后,游击队摆酒设宴庆贺,给附近老百姓分发粮食布匹,以示安抚慰问。

不久,丁谷臣、周逢春及团防局三百多人再次“围剿”游击队。游击队又分兵还击,敌人败走。

这一年六月下旬,袁泽生、丁谷臣、周逢春及团总胡晓清、裴福圣、胡哲夫等率八九百人,第三次“围剿”游击队。二十二日(公历七月二十五日)晚,孟伯平等二十多人分别在三个游击队员家里开会时,张传锡、张传早、张礼才、张家裕、陈中富、左世成父子等七人被逮捕。二十三日凌晨,敌人包围了游击队,孟伯平游渡庙河退却时中弹牺牲,张运炳等人阵亡。

游击队失败后,敌人放火烧毁了张家屋场,并在张传锡家屋后挖出了游击队埋藏的一箱枪支和一箱子弹。二十四日,敌人将二十二日晚所捕七人枪杀。

不久,敌人再次到拉家渡一带搜捕游击队员。在此镇压革命的,除了以胡哲夫为团总的麻城垱团防局及甲董佘旭卿外,还成立了“铲共义勇队”(又名“挑地团”)。先后惨遭杀害的还有佘华亭、佘宏铄、佘信成、张家芳、张家高、佘宏孝、胡远良、胡远桃(胡同胜)、张功胜、张传轩、刘河

清、李家科、佘开植等。(本文根据李贤厚、佘振汉、刘菲等人一九八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调查记录,章敬学整理 来源1988年县党史办《为保卫苏区而战》P109-111)

4、自备刀矛打游击

田昌金

我记得一九三一年时,胡伯温、孟伯平他们组织游击队,队伍发展很快,上至暖水街,下至公安申津渡,沿洈水南北两岸、水陆两线同时发展。胡伯温在金鸡寺、田家湾、十家大冲一带活动,孟伯平在拉家渡一带活动,组织大家自备刀矛打游击。孟伯平是政委。

在这年下年,游击队偷袭了金鸡寺、陡兴场、纸厂河、麻城垱等地的团防局和联保办公处,主要任务是搞枪。枪支搞到不少,但子弹不多。

我的么爹田大圣是胡伯温介绍参加组织的,孟伯平同志也到我们家去过。一九三一年,么爹在沙道观搞串连发动,被伪团总周会东抓去杀害了。

三二年正月间,九区联防大清乡一次,没抓到人,就到处抄家。这次大清乡是金鸡寺团总肖立卿搞的,他还是铲共义勇队中队长,清乡时,大部分游击队员转移隐蔽了。后来,周逢春收买了周祖均,得到了地下党和游击队骨干层名单。

四月二十二日(公历五月二十七日),周逢春带人在我家门前打谷场上枪杀了我的二哥田昌炎、三哥田昌元,放火烧毁了我家的三间草屋。我大哥田昌付被肖立卿抓去,杀害在破垱口,是我收的尸。

六月,孟伯平将游击队集中在拉家渡,准备拖走,但因叛徒告密,敌人夜晚包围了游击队。队员们突围时牺牲很多,孟伯平同志也牺牲了。游击队就在这次被打散了。(本文根据沈继安刘国珊一九八五年九月二十五日访问记录等材料 章敬学综合整理 来源于1988年县党史办《为保卫苏区而战》P102-103)

5、佘宏铄是个“打猎”的游击队员

佘宏珍

我小哥宏铄读过几年书,后来就跟着父亲种田、打猎。

一九三0年冬,宏铄对他同学好友佘家宽说,我们家吃饭没有粮食,打猎没有钱买枪药,这样下去,有死无生。佘家宽说:慢慢来,刘家场那边搞游击队,吃大户,闹得很活跃,我们这里也可以找大户想办法嘛!

一九三一年春节后,宏铄给佘家宽拜年,同去的还有佘开模。宏铄经他们介绍,参加了孟伯平组织的游击队第一支队(斗笠坡支队,也称拉家渡支队),给他的任务是以打猎为掩护,给斗笠坡、大金山、丙家坟三个支队送信。

一九三二年六月间,游击队准备暴动,宏铄对父母亲说,这几天我要出远门打猎,有几天不会回来。六月二十五日(公历七月二十八日),县中队长袁泽生带队,会同甲董佘耀卿、“铲共义勇队”包围起来清乡查户,大肆抓捕游击队员和平民百姓。当天夜里,宏铄与佘宏贵同时被捕,关在蜡庙台,被整得死去活来。六月二十八日,他们同时被害。(本文根据黄吉炎、佘开蒙一九八五年十二月二十日调查记录,章敬学整理)

6、女教师来家齐

乔文才

来家齐,女,湖北荆州人,满族,中共党员。

1939年秋季,年轻的来家齐受自己的红色母校——湖北省第四简易师范学校的派遣,来到设在磨盘洲的县立新治小学,以从事教育工作为掩护,开展抗日救亡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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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的磨盘洲,政治上非常黑暗。逃到这里来的达官贵人和本地的地主豪绅不思亡国之恨,只为苟且偷安。街道上随时都可见到警察和三青团特务。什么“国共合作”、“抗日民族统一战线”,老百姓很少听说过。见不到进步书刊,也听不到宣传抗日救亡的歌曲。但是,来家齐凭着满腔的热情,凭着从母校带来的精神武器,很快就打开了工作局面。

开始,来家齐通过观察发现,校长罗楚南、音乐教师赵树萼,还有其他教师,都是有爱国之心的年轻人,于是特别注意团结这些进步力量,并以他们为基础,在师生中开展工作。不久,校园里响起了《义勇军进行曲》、《大刀进行曲》、《流亡三部曲》、《我们在太行山上》等歌声。为了进一步统一教师队伍的思想,罗校长几次召开教师会,让来家齐在会上宣讲共产党的抗日主张,结合毛泽东同志的《论持久战》介绍全国抗战的形势。来家齐的努力,使教师们看到了中华民族的希望。许多教师们都能理解、支持抗日宣传工作,有些人还成了骨干份子。

来家齐把教育学生爱国作为一件重要的工作,在她的提议下,学校每周都安排有“不做亡国奴”、“为复兴中华而努力读书”的训育内容。来家齐花费心血最多的工作是组织部分师生排演文艺节目。在连续几个周的时间里,她既当导演,又当主演,人称“新小第一忙人”。来家齐的满腔热情和精益求精的态度,影响和带动了参加演出的师生。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,新治小学的文艺节目终于出台了。操场上坐满了整整齐齐的学生;四周还有不少校外观众,他们是磨盘洲地区的店员、进步绅士和从附近赶来的农民。演出的主要节目有《放下你的鞭子》《打回老家去》《卖花词》《卖梨膏糖》等。演员们的生动表演深深地感动了观众。当年在新治小学就读的冉红静,对她的班主任来家齐的表演记忆犹新,她说:“来老师主演的是《卖梨膏糖》,她20多岁,扮演戏中的那个贫苦人家的女儿,穿着破衣服,打着赤脚,在台上凄凄切切地叫卖和歌唱。现在想起来,来老师是动了真情的,她在节目里融进了国仇家恨,以此来教育启迪年幼的我们,唤醒那些还在沉睡的人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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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来家齐的活动受到了国民党政府部门的干预。一天,来家齐、赵树萼遭到盘查,问他们是不是共产党员?红色歌曲是谁叫唱的?节目底稿是从哪里来的?并且宣布:为了维护公共秩序,禁唱红色歌曲,禁演已经排成的节目。来家齐据理力争,反驳说:“国共两党不是早就合作了吗?不是建立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吗?日寇正在蹂躏我们的国土,枪杀我们的同胞,宣传抗日,教育孩子们爱国,何罪之有?”赵树萼老师也从旁插言:“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,可以治一治磨盘洲地区的腐败现象,比如抽大烟的、嫖娼的、赌博的。”来人气得不得了,只好悻悻地走了。这件事,给来家齐等人和新治小学留下了浓重的阴影。

可是,进步师生们非但没有屈服,反而迈出了更大的一步,将节目推向社会。1940年元旦前夕,新治小学文艺宣传队在附近农村首次演出,这次演出还增加了新的内容,即穿插演讲,不时高呼口号。当时,观看演出的有近千人,主要是社会人士,产生了不可低估的社会影响。

磨盘洲地区抗日宣传工作的不断发展,使积极反共、消极抗战的国民党官员们十分不安。在新治小学宣传队到校外演出后不久的一个夜晚,来家齐突然走了。有几个老师说,来家齐是地下共产党员,党组织预先知道特务要下她的毒手,通知她转换了工作岗位。老师们都是愤愤不平:“这世道,好人总是过得不遂心!”在来家齐任教的三年级教室里,有几个女生听说来老师已被迫离开,想起来老师是多么的和蔼、多么的亲近,想起来老师带她们游南海湖的情景,想起来老师前天在操场上还讲过好几个打鬼子、捉汉奸的故事,不禁呜呜地哭了,她们一哭,全班同学都无一例外地哭起来。

二十多天后,有个老师从报纸上得知:来家齐同志离开新治小学的次日晚,在沙市渡口被日本人抓住,自沉长江,壮烈牺牲!

松滋历史上应当永远记下这样一笔:年青的女共产党员来家齐在磨盘洲地区走完了她短暂而光辉的一生!

注:本文根据赵树萼、冉红静等同志的回忆整理而成。

乔文才,县政协九届委员,南海中学教员

(来源:1995年松滋文史资料《历史的足迹》P12—14)

7、奇袭松滋县城

朱德义

一九三三年,大约阴历七月底八月初,正是稻子成熟了还没收割的时候。我们红七师在奔袭五峰县城,歼敌独立第三十八旅留守处一部后,乘胜攻打渔洋关,又俘敌县长以下二百余人。战斗结束,部队继续东下,向松滋方向进发。

这天我们很早就起了床,吃过早饭便上了路。我们便衣队走在前面,打着“湖北省保安师手枪队”的旗号,穿着国民党军队的制服,最前面的两位同志化装成老百姓模样。走了一段路,我们便割断路旁所有的电话线。今天我们虽然是去打松滋县城,喊的口号却是‘打到宜都去’,这是为了迷惑敌人。敌人果真以为我们要打宜都,宜都的敌人加强了防守,松滋的敌人却疏忽大意。我们在离宜都县境两里路的地方突然转向,朝松滋县城磨盘洲开去。我们边走边侦察敌情,观察地形,还沿途了解当地的民情风俗,供师政治部作宣传资料。

离县城不远,有条小河,河上有座木桥。敌人在桥头设有哨卡,对来往行人来回盘查。当我们离桥约二百米时,敌哨兵发现了我们。

“你们是哪一部分?到哪里去?”

“我们是湖北保安师手枪队,进城有紧急任务。”头里的尖兵边答边走,来到桥头一把抓住哨兵领口:“你这饭桶,盘查不严,放走了红军三个侦探!”

“这是天大的冤枉!不管男女老少,我都是严加盘查,一个也没漏掉。”哨兵委屈地辩解。

“他妈的,老子不说你放走一个、两个、四个,只说你放走三个,老子们是有根据的。”

这时,从百米外的哨棚里走出一个人来,自称是中士班长。我们队长迎上前去,厉声道:“我们奉命追捕三名红军侦探,你们却将他们放进城内。你们这些家伙都靠不住,这桥头的哨由我们放了。一班长,下他们的枪,换哨!”队长话音未落,十几个战士一拥而上,下了这一个班敌人的枪栓,跑上了哨位。“我们先进城搜查,若情况属实,先枪毙班长,若查无此事,再放人还枪。一班长,哪个不老实,就地正法!”队长说完,便带我们大摇大摆走过桥去。

我们离开哨卡,走了一里多路,来到西城门。城门有两个哨兵,看到我们的装束和大摇大摆的样子,毫不怀疑,恭恭敬敬地持枪敬礼。队前的人对他们点了点头,算是打了招呼,便顺顺当当地进了城。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坚守西门,便在离城门几十米远的一个茶馆里停下来佯装休息。街上的敌人看到我们整齐的装备,打心眼里羡慕,都说:“当这样的兵,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!”

我们的大部队一到,就打起枪来。敌人慌了手脚,拼命往城墙上跑,边跑边打枪。他们看我们没动,就骂我们袖手旁观,不去打红军,我们说马上就打。说着就往城墙上甩出几颗手榴弹。

“你们瞎了眼,自己人打自己人!”城上的敌人骂起来。

“老子打的就是你们这些国民党兵!”顿时枪声、手榴弹爆炸声在城内响起,哭声、叫声、呼喊声,乱成一片。我们马上喊话:“白军士兵们,我们是共产党领导的贺龙红军,我们优待俘虏。你们赶快放下武器,再不要为国民党卖命了!老乡们,你们不要怕,我们是打富济贫的贺龙红军,你们赶快回家,小心误伤!”

我们象赶兔子一样紧追猛打。敌人打慌了,四处逃命,有的往北门跑,有的往南门跑,有的往东门跑。这些家伙都是本地人,把枪一甩,军装一脱就成了老百姓了。我们赶出东门,只见大块的稻田,稻子熟了,还没有开镰收割。再往前去是一片大湖。敌人往这边跑的少,只有几个敌兵和一男一女。我和陈高清追上去,打死了敌兵,截住了这对男女。他们穿戴很漂亮,男的手提皮箱,女的挎滕子个小袋。

“你们是干什么的?”

“我们是做生意的。”男的说。

我们一检查,他们口袋里有手枪,看样子他们是做枪生意的。“好吧,跟我们走!”我们厉声喝道。

男的陪着笑脸说:“这袋子里有钱,送你们喝茶。请高抬贵手,放我们走吧!”

“不行,少说废话,快走!”

他们害怕了,乖乖地跟着我们走。快进城时,他们突然不动了,说:“去不得,红军还在城里没走啊!”

“我们就是红军!”

“啊?!”两个人几乎瘫倒在地上。

那女人是有钱有势的小姐,师政治部决定把她作经济案子处理。我们将她带走时,写了一封信委托一家商号转交她家。后来,她家派人给我们送来三担药品,把她领回去了。我们走出西门不远,碰上了卢冬生师长。我们和师长一道,涉过一条小河,来到一个长着很多松树的山包,放好警戒,就地休息。部队吃完饭,就开公审大会,处决了刚刚抓到的国民党松滋县政府的县长。

第二天上午八时,我们到达西斋。西斋的街道是东西走向,靠街有一条小河,河水很浅。我们正涉水过河时,遇上了敌人阻击。原来敌三十四师一0二旅的一个团已先我占据西斋,并修筑了防卫工事。我们向河岸冲去,敌人在沿河街口用轻重机枪扫射,压得我们冲不上去。敌人发起了反冲锋,我们看到敌人冲到河滩上,马上要发起反击,打了几个回合,抓了几个俘虏。卢师长发了火,赌气要杀俘虏兵,军分会主席夏曦给卢师长做工作,才把俘虏放了。这一仗打得很苦,眼看难以取胜,我们才撤出战斗,向湖南澧县方向转移了。(来源1988年县党史办编写的《红军在松滋》P178——181)

8、红 军 在 磨 盘 洲

邓范初 覃彩田

邓范初:癸酉年(一九三三年)古历七月初六,夏曦带着几百千把红军从斯家场下来,到磨盘洲街上才一粉亮。由于红军来得突然,敌人的县政府放的几十里的传递哨都没发现。红军先在上头打垮了四区团防,到磨盘洲时,有的红军还挎着写有“四区团防”字样的斗壳。红军一到磨盘洲,县中队就逃跑了。县政府刚从老城迁来个把月,这几天正在开会,红军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县长江文波带着几个护兵、一架滑杆往泰山庙方向跑,被红军在松林垱捉住了,后来解到石咀子杀了。红军还打开牢门,放了“犯人”。走的时候,把县政府的人带了几个。街上的曾审山、朱顶红也被带走了,他们是做生意的,后来用钱取回来了。还有来县政府开会的土豪——大岩咀的张卓如、关垱河的黄立凡(现已查明,黄立凡为中共地下党员,当时公开身份为江陵县财政局长,系误杀)也被带走了,后来杀死在往湖南去的路上。

覃彩田:当时红军是从上下街爬土城进入城内的。一接火,县中队就垮了。这时,又从牛食坡乘船渡湖来了一些红军,把磨盘洲四面围住。江文波见势不妙,才带几个护兵往泰山庙方向逃,红军跟在后面追,在松林垱抓住了他。

在这之前,庚午年(一九三0年),红军来过磨盘洲两次,打了这里的团防局。这两次都是贺龙带来的。第一次,贺龙骑一匹大黑骡子,带了三百多人,驻了三四天。贺龙住在黄珍纪家里。这次,红军缴了团防局的枪,打了税务所。第二次,来了一两百人,过了一夜。红军又包围了团防局,缴了他们的枪。之后就往申津渡方向去了。(来源1988年县党史办编写的《红军在松滋》P182——183本文根据沈继安、何逢强一九八二年九月访问邓范初、覃彩田记录,方城整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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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条评论
  • 闹旅鸽吻2024-06-30 16:51:55
  • 十五日(公历七月二十八日),县中队长袁泽生带队,会同甲董佘耀卿、“铲共义勇队”包围起来清乡查户,大肆抓捕游击队员和平民百姓。当天夜里,宏铄与佘宏贵同时被捕,关在蜡庙台,被整得死去活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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